地把她的身份拿出来说事,更不会心思沉重到故意搅乱了一池早已沉底的秘密。
“这些日子,就让珏儿安心待在府上,哪儿也不许去。”平阳侯攥了攥拳头,他对远调一事纵是心有不甘,但回想这数十年的日子,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够本。想到这一层面,倒也心平了许多。
“珏儿他自小便是一个有主意的,即便你这么说了,他也只会拗着你来。”只要玥儿一日还未能有下落,凌珏的那颗心就无法完全定下来。
“不管他拗不拗,眼下这是什么情景?整个侯府,还当真都由他一人去了吗?”平阳侯不由地夹带了些火气,凌珏这孩子样样都好,从小便是个让人省心的。
可奈何他总是被私情牵拉得太甚,以至于,何为轻,何为重,在他的眼中许是会来一番本末倒置。
往日也就罢了,如今侯府也算正值大难,以不变应万变才是眼下较为万全的计策,平阳侯怎么会由着凌珏放任性子胡来:“既有苏少将军在,用人不疑,这个道理,想必珏儿是懂的。”
蓼阳闻言,只默声坐了许久,掩下了眼角余光当中的落魄,这才开口:“这孩子与本宫结下了仇,这番道理他虽是懂,但一些提点还是必要的。尤是眼下这种时刻,万不要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