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何许人也,半途杀出来不说,怎么竟敢跑来指手画脚的。
“她说得在理。”景安王却是对今歌的想法给予了默认的态度:“车夫,待把马车带到官道上之后,再接着赶路吧。”
车夫眼前不由地便是为之一亮,继而张罗着其余随行人员纷纷收拾上马:“是。”
眼下这样大的风雪,莫说是要彻底歇下放晴,就算是要小一些,也不是近几个时辰就能如愿见到的事情。
让这一路随行的人都躲在客栈当中避雪,本来就是一条遥不可及的建议。可奈何按照原先的既定而着急忙慌地赶路,则必定是要出事的。
还好王爷的目的已然达成,依旧选择了人来人往十分宽阔的官道。
车夫赶车赶得不疾不徐,车内虽然是又添了一人,但明显景安王是顾虑到了那女子的想法,只让他的马车赶得稳一些。
就算是严寒夹带着的簌簌飞雪全部迎面砸了过来,车夫也只是哈了几口热气,很快便就恢复了过来。没有动辄相逼的王爷,就是冬风都俨然温和了些。
今歌懒洋洋地搭在马车的窗口处,强劲的风雪不时地撩起了帘账来,她却仍旧没有抽身回来安坐着的打算。
景安王本就是个不耐寒的人,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