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?点了点头,只道了一个“是”字,便提起了裙角落座在紧邻着蓼阳大长公主的位子上。
平阳侯这样既难为情却还有着几丝如释重负的神情意味着什么,她不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。只是,不能因为讳疾忌医,就放任着隐患独自壮大。若真这么做了,那就是要坐等着道士师父所说的星象之兆变成残酷的现实了。
趁着一切还没有发展到那样的境地,无论是弃车保帅也好,抑或是破釜沉舟的一腔勇气,都还是来得及的。
凌珏此刻满心的不平也几近于无形,秘密所带来隐隐约约的神秘感让他倍感紧张与不安。
“珏儿,你还记得本朝史书上是如何言说为父的吗”这个敏感的话题便是旁人无意提起,都被平阳侯尽数含糊跳过。跳过,皆是因为其中确有着不可言说的隐秘内情。
“史书”凌珏定了定神,基于这一点,也一向是他心中多年的不解“父亲随着先帝于天盛之南而兴,后又带军入京,在皇城之火当中”
平阳侯光辉的旧事,本应是如数家珍,可奈何便是他这个世子,都对父亲侯爷的这一来历一头雾水。
“皇城的火灾怎么了”平阳侯不由地催问了一句,他自己都知道,凌珏是不会知道的“你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