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啊!”于恒一脸无辜,看起来真的是全然不知情的模样。
这幅神情完全是下意识的状态,看来,于恒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侯府能出什么大事?”于恒摊了摊手,根本不相信凌珏说的:“侯爷是开国元勋,侯爷夫人还是大长公主,陛下的亲姑母。世子莫不是还在生我的气?故意拿我开涮呢吧?”
是啊!要说极致的繁荣若此,除非是这江山改朝换代,否则谁又有那个能力会危及到如此家大业大的平阳侯府呢。乍一听,只怕人人都会觉得这是恶趣味的无稽之谈吧!
可是,事实便是如此,是任凭谁也想不到的事实:“我好端端地拿侯府开什么玩笑。母亲是前朝公主的身份,单凭这一点,就够我们全家死千百次了。”
于恒的笑终于僵在了脸上,他咳了几声,不觉得已是烧红了脸颊。难怪,以凌珏的性情,即便猜到了当初自己的叛逃可能有着不可言说的隐情,也不一定会在如此短的时日内,就跑来醴临找他。
除非,是有着什么不可控的意外发生了。而这不可控的意外,便是侯府被抄。
“当日供词,时局所迫,我只能说一半,藏一半。这才有了后来无法言和的误会。”至于实情究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