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和前者也并没有多大的区别。无外乎就是被冷落到了一个自生自灭的下场就是了。
可是在他们这样的虎狼之地,自生自灭,也就同被绞杀殆尽而无甚差别了。
他也是靠着师父的关系,才得以肆意一些,捱到了今日。可是,白陆容得下他,未必其他人就可以。
此次的任务,对于无畏而言,已经比常人多出了一些必要的意义。
“永哥。”夜半,众人都沉沉地睡去,无畏翻身下的无意一瞥,正巧撞见了永哥也同样心事重重地尚未入睡:“你也还没睡吗?”
“你其实大可不必太在意。”明明是安慰无畏的,可永哥却是唉声叹气的,将烟斗在鞋底边磕了一磕,方才扭过头来看向了无畏:“毕竟,主上又没有说过什么是吧?”
无畏咬了咬下唇,这回的劲道使得过大,再松开的时候,依稀还留下了一时无法平复的牙印:“永哥,正是因为这样”
“少思吧。”永哥将烟斗插到了腰带里,拍了拍身上若有若无的烟草草灰,这才躺倒在了地上:“干我们这行的,老实听话就行,多想无益。”
“可”这个字音从嘴中吐露得极轻,不是因为永哥的兴趣寥寥而让无畏半途改变了意向。只是,他突然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