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们本就不同,便是永哥,也不可能会理解到他的。
既然如此,那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就算是极待修缮的破庙,也好比是一个安全的结界,将外间的风雨大作完全地隔离了开来。
无畏辗转反侧,终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包袱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破庙。
只是,外面的雨声不停,滴滴答答地敲打着地面,他同凌珏过招的一幕幕就这样一次次地浮现于脑海之中。
好像唤醒了什么本不该被忘却的记忆,无畏侧目看了一眼睡得正是酣畅的永哥:“对不起。”
师叔白陆承继了师父临终时的遗言,多年下来,确实待他不薄。可他却不能就此安枕无忧。
更何况,这世上的尽是人心隔肚皮,他又如何能够知道,白陆的心中就未必也是一样的想法。只是碍于过往的情分而始终不肯撕破脸皮呢!
黑暗中,借着雨声的遮掩,无畏摸到了永哥的身上,将他身上藏着的一把匕首给掏了出来。
门中的人,人人都倚仗着兵器才能在江湖上行走。即便是他这个药罐子也不能例外。
如果此去不能将功赎罪,那他就用这匕首自刎以做了断,也算是为这一生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