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话没说完,腰上一紧。
惊呼被吞嗤,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,砸得她晕头转向。
这几天接连的亲密,骆西的身子相当敏感,几乎听见对方粗重的喘息就软了腰肢。
“小叔,我还要给你做甜品……”
“叫老公。”
“老公……”
宋禹年伏在她身上,深邃的眼眸看着她,“刚才吃饱了吗?”
骆西晕晕乎乎的,根本就没意识到这人又给他挖了坑,老实回答:“吃饱了。”
宋禹年:“很好,我没有吃饱。”
骆西:“……”
让宋六爷吃饱的下场就是,骆西又被欺负得可怜巴巴,并且在他另一边肩上又留下了一串牙印。
宋禹年把累坏了人儿捞进怀里,爱怜地亲了亲她汗湿潮红的小脸蛋,心满意足道:“甜品已经吃过了,非常美味。”
骆西又羞又气,却连踹他的力气都没有,双腿软成了面条。
看了看时间,已经快中午了,甜品什么的,下午再说吧。
洗了澡,骆西也不乐意动,打电话让方兰送来了医药箱。
方兰眼观鼻鼻观心,假装没有看见骆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