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骨上的吻痕,只是道:“烘焙师把原料都准备好了,夫人下午做也是可以的。”
骆西气得不行,“让他们不用准备了,我不做了。”
宋禹年从浴室出来正好听见这句,半点都不生气,反而特别稀罕骆西这样时不时跟他闹一下。
方兰特别有自知之明,赶紧消失。
宋禹年的视线在医药箱上扫了扫,心情非常愉快的坐到小妻子跟前,偏一下头:“开始吧。”
骆西真是恨不能再咬他几口。
可是视线扫过对方的肩膀,牙印被水一泡,皮开肉绽的,看着特别吓人。
一下子又心软了。
开了医药箱,找了消毒酒精出来,骆西都有点不敢上手。
“这要不要打破伤风啊?”
宋禹年看她一眼,“不怕上官他们笑话你?”
骆西:“……”
当然怕,上官晔和莫白川那两个家伙没个正形,宋禹年这伤要是让他们看见了,那不得笑话死她啊?
宋禹年捏住她的下巴,凑过来亲了一口,“这点伤算什么?”
虽然脸上绷着,不过这男人言语间的霸气和自得却自然而然的流泻出来。
骆西的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