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院了,反正肯定比我好得快就是了。
我瞥了眼齐恩徳,这才朝电话那边的人吞吞吐吐地说道:“我......我不知道他在哪里。”事实上,我已经好些天没和他联系了。
说实话,我还挺记仇的。我妈和我说薄砺辰坚决不和我住同一家医院的时候,我就觉得以前我的那些各种思 想啊,简直就是胡思 乱想。以前我的那些各种幻想啊,简直就是痴心妄想。
那边似乎是顿了顿,随即,便传来一阵咳嗽声:“咳咳,你们俩怎么了?”
我翻了个白眼,能怎么了,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呗。“你找他有什么事,不能和我说吗?”
刘法医似是叹了口气,但还是没有犹豫,直接和我说道:“没什么,就是听说他要去日苯,我也要去一趟日苯,这不是寻思 着可以一起嘛。”
薄砺辰竟然又要去日苯?我也不知道是该苦笑还是该怎么着,那个女的就那么让他心动,一个月能让他不远千里出两次国去看她?
仔细想一想,虽然我和薄砺辰是邻居,但他几乎就没来过我家几次。能来的时候,都是逢年过节他被自己父母给拉过来的。除此之外,他还真的几乎没怎么来过我家。
我勾了勾嘴角,随即朝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