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医说到:“好巧,我三天后也要去日苯。”
语音刚落,那边就传来一阵情绪激动的声音:“你疯啦,你的腿还要不要了?”
刘法医难得激动,把我吼得还吓了一跳。我平息住自己的情绪,朝电话那头说到:“我没疯,机票都订好了。”
“为什么之前不和我说?”这下,刘法医只能颇为无奈地反问道。
我摇了摇头,道了声“对不起”。我总不能和他说计票是齐恩徳帮我订的吧。没想到,到头来,最懂我的竟然是齐恩徳。人人都想让我呆在医院好好养伤,只有他知道我是真的在医院待不住。
如果刘法医和薄砺辰都去了日苯,而我一个人留在沙林,我怕是坐立难安。如果我不去日苯,也许我会十分后悔的吧。
挂断电话后,我盯着齐恩徳问道: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会去日苯?”
果不其然,齐恩徳委屈巴巴地回答道:“嗯,我知道他们两个都要去日苯后,猜到你也一定想去,所以帮你定了机票。不仅如此,我自己的也定好了。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薄砺辰会去日苯的?”我寻思 着薄砺辰也不会主动告诉他这件事,他又是从何得知的?
“莫致朗告诉我的。”齐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