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两人正爽着哩,不是那个曹二柱打乱了我们的好事么?冤有头,债有主,你就是心烦,你就是意乱,也得将矛头对准那个捣蛋鬼曹二柱呀,怎么突然调转枪头对准我了呢?你刚才还为那个小秃崽子说话,竟然突然变卦不搬迁了,我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工作,那不白做了?”祝定银不解。
“你不叫他,他会知道我们躲在这荆条丛里?他路过的时候,只要你暂停抖动,不弄出动静来,等他走了你再继续随心所欲地干,没准我们现在还干着,你满足了,我也高兴了,那多好呀!没想到你当了这么多年的村干部,还是一把手哩,一点也不淡定。人家本来是路过,根本没有发现我们,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个跤,你这么一大声喊叫,就自我暴露了,让曹二柱看到了,不晓得他会跟村里人们怎么讲我们的闲话哩。”
“妈的,是我一时糊涂了,还以为那小狗日的发现我们了呢!”祝定银做贼心虚,以为曹二柱大叫是发现了自己了,所以才先发制人喊他,现在一想,真有些后悔了,他摸了摸后脑勺说:“那个狗……日的曹二柱,一个搅屎棍,老子下次做他老娘胡大姑的思想工作,看他狗……日的怎么搞鬼……”
朱玉翠有些吃醋地说,“切,你个老东西,还老少通吃哩!胡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