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,搂得紧紧的,摇头晃臀的……做那种见不得人的鬼事儿,发狂得就像疯子似的,也不怕被荆条扎着身子,划破皮肉了,还那么要死要活地叫唤,弄得老子从他们身边路过,竟然感染快受不住了……”添油加醋地说着,还指了指身后的山坳,“狗日的祝定银经骑摩托车心满意足地滚球**蛋了,朱玉翠那个骚货还在那山坳里放牛,让牛配种哩。”
何登红一听这话,立即将身子往旁边闪了闪,低下了头,抿紧了嘴巴,没有说话,心里却泛起了涟漪,甚至心潮澎湃了。
这梨花冲里的留守妇女,谁没和那个祝定银做过那种事啊?还有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长得和祝定银一模一样哩!没听人说吗?在这梨花冲,他当支书的,是哪里有酒哪里醉,哪里有床哪里睡,所有的留守女人都成了他盘中餐,口中食,自己也被那个老东西骚扰了好几会,要不是嫌他老,要不是怕公公婆婆知道了,说不定就让那老东西得手了。
曹二柱看了看何登红的表情,见她害羞了,并没有恼怒,估计可以往下一道程序进行了。他往她身边靠了靠,得寸进尺,斗胆伸手在她的臀儿上重重地摸了摸,还捏了捏。
何登红的臀儿被曹二柱那么一揉捏,就像开了电闸的,她全身一麻,接着便一颤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