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小声假骂道:“鬼,曹二柱,你想做什么呀?砍脑壳的,你怎么不尊重你姐呢?哼,你想做什么呀,胎毛都没有干哩,你想学祝定银干坏事呀……”何登红臀儿一扭,又一撅,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手,往外掰了掰,脸红了,但还是没有真生气,只是笑着假发了发脾气。
她已经有半年没有抓男人的手了,现在不经意一抓,她竟然也有了触电的感觉,甚至心慌意乱了,更不知所云了,走路也失态了。
“嘿嘿,你的腚儿好软乎……我想学祝定银,登红姐,你愿意不?嘿嘿,给机会不?”曹二柱看何登红忙乱的神态,发脾气也是假的,他也变得傻乎乎的,就像一个实足的二傻子。
“哼,鬼,讨厌!你多大呀,胎毛都没干哩……”何登红甩开了曹二柱的手,提着农药瓶,抱着红色的雨衣,低头跑起来,心乱了,脚步也乱了,跑姿不是很自然了,还差一点被荆条绊倒了。
“嘿嘿,登红姐,你别看我小,男女之事,我也会的。嘿,没准比祝定银还牛逼些。你要不信,可以试试。”曹二柱没想到何登红会突然有如此举动,怔了那么一会儿,真不知她是允许摸呢,还是不允许摸,他看了看自己渴望的手,又看了像小鹿一样逃跑的何登红,他莫名其妙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