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我心坎里!”放下她的手,脱了鞋,也爬到了床上。
天琴婶的手让祝定银揉着,她这手一直在干活儿,粗糙得很,好长时间没有被男人这么握住了,她感觉好爽啊!手已经被他丢开了,她还闭上眼睛享受着,想让心里那种痒酥酥的感觉持续着,她有气无力地重复问:“哎,这黑灯瞎火的,你一个人在村子里窜来窜去,就不怕遇到狼,不怕遇到鬼么?”当过村小学老师的人,肚子里有墨水,可她现在词穷了,只晓得反复说那句有关狼呀鬼呀的话。
祝定银在何登红那儿吃了闭门羹,在胡大姑那儿也没讨着好,现在总算搂住天琴婶的腰了,一下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乐呵呵地说:“嘿嘿,我日他娘啊,我担任村支书,现在最担心的是你们这些留守妇女们熬不住受寂寞,男人都不在家,你们守着活寡,我心里过意不去啊……从没有怕过什么狼,什么鬼!”话没说完,就开始脱她的衣服。
天琴婶没穿文胸,外面的衣服一脱,上身就光溜溜的了。她双手捂在胸前,低着头说:“嗯,这就是你所说的……为了村民的利益么?”嘴里说着话,感觉神经不太灵敏了,思维也好像短路了,变得愚笨起来。
祝定银没有吭声,脱了天琴婶的衣服,他又脱自己的衣服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