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就脱得光光的了。他说:“以后我们梨花冲建起了精制棉厂,让男人们都回家当工人,改变村里只有女人的局面,那多好呀!日他娘?,硬是有人不积极支持……”
“没想到,你还是在为我们妇女着想呢,男人们一回家,女人们就不寂寞了。”天琴婶仰躺在床上,时而闭上眼睛,时而又睁开眼睛,还偷偷看了祝定银的身子。
祝定银掰了掰天琴婶的腿,他光着身子跪到她的两腿之间,笑了笑,便扑下身子先亲了亲她,笑着说:“嘿嘿,我这叫亲民,你知道不?”他喝了那个万艾可的,现在总算有了用武之地,又笑笑说,“嘿嘿,我这叫深入基层,和群众打成一片,把工作做到房间床头。哎,对了,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迁啊?五十万已经不少了,别再心不足蛇吞象了!”说着全身便有节奏地抖动起来。
天琴婶将双手放到了祝定银光溜溜的臀儿上,闭上了眼睛,听了祝定银奇葩的话,咧了咧嘴,想笑,但没有笑出声来。
天琴婶就像一块农田,干涸了半年,现在终于来了一场雨,她想让这场雨好好地下,下一个痛快,甚至想让这雨下的时间长一点,争取一次就透墒。
天琴婶笑笑说:“嘿,我的要求不高,只要你能把我的思想做通,话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