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稻草垛子里便传出了“呼啦呼啦”的声音。
胡大姑得意地说:“嘿,不是吹,跟我差不多大的女人,有好几个已经绝经了。嘻,我的亲家母,已经有两年没来例假了。我的例假还来得正常得很,每月准时得很,要不是生了二柱就上环了,要是国家政策允许,我现在还可以怀上孩子哩。”
祝定银和别的女人胡搞时,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女人,他这时破天荒想起来了,他说:“我的老婆翠竹比你小好几岁哩,可是一个病秧子,肾上有毛病好多年了,她的身子已经干涸了,随你怎么惹她,逗她,也不来电了,跟她做这种事儿,她竟然说……很不舒服,还很疼痛。近几年,她硬是不让老子上惹她,强行上了,她说就像用尖刀戳她似的,疼痛得要命。嘿嘿,要是她水灵灵的,谁愿意在这稻草垛子里滚稻草呀?龌龊不说,还担惊受怕的,生怕别人发现了。”
真是有老天照应,男人心花,竟然有心花的造化,要是祝定银的老婆也是一个馋鬼,那就像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把他拴住了,就是想心花也不容易了。他现在满世界的撒情种,与他老婆的放任不管有很大的关系。
胡大姑听了祝定银这段话,心里有些不舒坦,她说:“你在外面跟女人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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