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,翠竹晓得,她不干涉,是不是?”
祝定银搂紧胡大姑,身子还用了用力,他点点头说:“实话跟你说,我第一次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儿,还是翠竹用激将法强迫我干的。我有一次把她弄得疼痛难忍,她对我说:?你真没本事,村里那么多女人,老公又不在家,你就不晓得找一个相好的呀??日他娘,后来我真找了,她竟然偷偷地哭了,哭过之后,并不管我。有时候晚上上床,她见我有些异常,想惹她,她还赶我出去,让我找别的女人去。翠竹作为女人,也真不容易。我有时夜不归宿,白天见她时,见她样子像夜里哭泣过,可她还是不管我。”
胡大姑不说话了,闭上眼睛一门心思地配合起祝定银来,她也替翠竹难受,作为女人,最不能忍受的是老公在外面有人了,她却主动把男人往外推,她心里苦,只有她自己知道。她想到了自己的男人曹明玉,当年自己和董泽武偷情时,似乎他也知道,只是没有说,不用说,他当时的心里一定很痛苦。
胡大姑想到这些,觉得做人真难,不管是女人,还是男人,都一样。现在,她想尽情地享受,要是今天不享受够,以后就再没这种机会了。
两个人干得正欢,没想到祝定银突然感觉臀儿后面有些发热,他睁开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