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三天不做手艺生,嘿嘿,二柱儿他妈,真对不起,今天没把握好火候,就像第一回见女人似的,太激动了,时间短了一点,久别重逢,我们没有亲近好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曹明玉看胡大姑主动给自己找原因,他也不好意思了,很愧疚,便说了这么多客气话。
的确,胡大姑还意犹未尽,还感到又饥又渴,她想到了和祝定银做两小时,还来了三次大潮,她摇晃着大臀子,似乎还想。
“唉,怎么办呢?”曹明玉爬了起来,伸手在床上摸了摸。
胡大姑蹬了蹬腿,摇晃着大臀子,做了做怪脸,没有说话。
曹明玉手足无措了,伸了伸手指,想用手指代替,可又感觉手指太细了,肯定止不住她的痒。
看曹明玉想不出辙,胡大姑闭着眼睛说:“厨房里有黄瓜,你寻一根光溜一点的,估计和你那儿……差不多粗的,洗干净,嘻,莫把上面的刺都弄掉了,有那个东西在上面,就跟锉似的……”
好内行呀,估计一个人在家里常用。只怪自己无能,喂不饱老婆。胡大姑提出这种奇葩的要求,曹明玉不好意思拒绝。
胡大姑仰躺着身子摇晃着大臀子,好像很痛苦的样子。
曹明玉赶紧跳下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