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大姨妈刚结束,心里发慌……痒得不行……正是需要你四哥的时候,你却把他灌醉了,不醒人事了,你是想让我守着男人再守寡是不是?你太坏,要不,你四哥不行了,你顶上。”说着还摇晃了一下臀儿,夹了夹腿,似乎曹二柱有责任有义务帮她似的,她又重复说,“你把你四哥弄趴下了,醉不得不醒人事儿了,那只有你顶他的班了。”
曹二柱知道一场肉搏在所难免,他抱起何登红进了自己的房间里,他说:“四哥不醒的么?他只是把弄醉了,我又没有把他阉割了……唉,自己家的牲口舍不得用,拿别人的牲口拼命地使唤。”
何登红心急火燎地说:“快点,别磨蹭了!哎,别提他了,就像犁地,他犁的次数是不少,可每次都没有梨透……还是你这个牲口会犁地,犁得深……”
曹二柱想到朱老四先会儿说的话,心里有点胆怯了,他说:“登红嫂子,四哥就在楼下面躺着哩,没准突然醒过来了!”
何登红已经准备好了,她招招手说:“鬼,你抓紧点时间,别磨蹭了,嫂子我对你没吸引力了?”说着还摇晃了一下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