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酒宴歌舞,便要带着众人,躬身退去。
悟虚抬起手,对着老鸨说道,“此乃东瀛扶桑,为何不演东瀛歌舞?”老鸨微微一愣,往常这样的贵客,多半喜欢的是配合着唐诗宋词的汉人歌舞,却想不到今日这来历不明的小小和尚,居然喜欢听岛国的下里巴人。急忙一转身,领了几名东瀛女子过来。
悟虚坐在榻榻米上,望着前面的几个薄纱女子,且歌且舞,左顾右盼,倒了一杯酒,却是没有后世那种感觉。仔细一听一看,方才发觉,现在的这些歌舞伎,舞姿虽然更为放/荡不羁,但歌声却是带着浓浓的哀愁彷徨之意。仿佛是独守空闺的怀春女子,又仿佛是四处漂泊的渔家儿女。
估摸着时辰快到,悟虚意兴缺缺地挥挥手,挥令众人退去,老鸨和这几名东瀛女子便依依不舍,对着悟虚顾盼而去。悟虚看在眼里,忽然想到了当初在东海龙宫中,受敖枫款待的宴席上的情景,便从方才自那秋野纯一郎身上得到的一些物件中,随意取出两串首饰,挥洒出去,说了一声,“多魔,阿里嘎托果咋一麻西塔。”
那名老鸨和众歌舞伎顿时喜笑颜开,放佛他乡遇故人一般,恭恭敬敬地再次伏地而拜,再三致谢,方才小心翼翼地低头退去。走在最后的老鸨,按照悟虚的示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