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与王爷商量好的。”
秦韶微微抬起下巴。
这事果然瞒不过容宿,她也不打算瞒。
“容四爷这不也是明知故问?”秦韶冷下目光瞥他,想他前世作的那些孽,染的那些血,心底顿时涌上一团火,不过她眼里层层恨意在容宿望来时收敛三分,只露一半:“若今早那车里坐的是我,我又何必非这些心力。”
容宿挑眉,好大的怨气。
“如此说来,世子爷是肯与我去长安了?”
他问,秦韶自然敢答。
“前途光明,为何不敢?”
容宿笑起来,上下端详着秦绍,只见小公子一身藏蓝锦衣,领口袖口都是银边海纹,低调内敛,唯在火光下熠熠生辉。
黑革腰带用金丝线绣了海藻祥云纹,上嵌三块浮雕玉佩,既彰显世家公子气派又不甚张扬,与秦绍性格倒也相称。
“既如此,容某倒有两个问题,需请世子解惑。”容宿晃了晃三根手指。
秦韶提起精神 。
“这第一问,世子何故信我?”容宿问。
秦韶一脸不可置信。
这人脸皮也忒厚了,谁会信他这只老狐狸!
若是可以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