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得现在就结果了这谋朝篡位的奸贼!
不过是大局未稳,她还不得施展罢了。
“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,我并非信你,而是信利之一字。”秦韶语气,意味深长。
容宿挑眉:“世子误会了,我不是问你为何信我会帮你。以您嫡世子的身份,来与我谋,我容四自是求之不得,岂会拒绝,您当然成竹在胸。”
这便是答应护送他入长安夺储了?
秦韶心中大石落地,复又蹙眉:“还有什么信?”
容宿掸了掸袖子,目光牢牢盯入秦绍眼中:“我是问,世子缘何认为,我一定能成?”
秦韶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我不过是容王庶子,生母出身卑微,空得贵妃娘娘几分青眼,也于事无助,便是在长安,也鲜少有人瞩目于我。”容宿说话间,似有几分落寞。
秦韶心中猛地摇头,切不可被这奸贼的假面糊弄了!
“世子为何认定,我能成事,能在裕王反对之下,助您登临鸾台?”容宿问。
那可是夺储之路。
只要不是无知妇人,都晓得历朝历代,此路都是铺满鲜血。
若是所托非人,便是身家性命,全族老幼都要罹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