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并不强硬,甚至连褚英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但秦绍只觉得心里别扭,可又没有任何反驳。
她转身离开,容宿忠心耿耿地跟在身后护送,不少人都看在眼里。
用陈时的话说,就像一条跟在主人屁股后面的狗,不过这条狗是只会咬人的恶犬。
而且这恶犬还不止一条。
容闳饮下一口酒道:“我听一位小公公说,陛下传江公爷之前,先见了方昭然。”
陈时:“墙倒众人推,绍世子在陛下心中如此重要,自然有人赶着去送投名状,方昭然如此,也不稀奇。”
容闳又闷下一口酒:“今后只有咱们兄弟二人了。”
陈时看他一眼,没说话。
“时弟莫不是在怨我没能救出诚弟?”容闳察言观色能力极强。
“大哥说哪里话,陛下的旨意,你能有什么办法,如今他们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,只是……”
容闳挑眉:“只是什么?”
“明诚和腾兄都在喊冤枉,这件事会不会另有玄机?”陈时一脸希冀地看向容闳。
“他们两个都是为了我才会跟绍世子作对,是我害了他们。”容闳摇头。
陈时抿着嘴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