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提,只是望着圆桌上第三只酒杯沉思 。
三日后,朝熙别苑的白灯笼撤了下去。
燕妙不过是个妾侍,能挂这些日子的白已经是她的脸面,秦绍不会为了恶心容王府,做出那么幼稚的事,在外人看来,这件事似乎已经随着容腾和赵明诚伏法后过去。
唯有朝熙别苑内的近侍才知道,这件事已经卡在秦绍心里。
秦绍在朝熙别苑正堂后面开辟一间小佛堂,里面供奉着燕妙的牌位,由褚英领着心腹围了个严丝合缝。
每天入夜,秦绍都要进去坐上大半个时辰,谁也不许打扰。
没有人知道她在佛堂内做什么,连秦绍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为什么要在燕妙灵前抱着宝剑枯坐,似乎唯有在这里,她才能放下戒备。
“燕妙,你还是死了。”秦绍低声喃喃。
她一直在问自己,为什么自己重生一回,还是护不住身边的人。
现在死的是燕妙,下一个呢?是褚英,是侄儿,还是父王?
秦绍牢牢握住宝剑,牙关紧咬。
为什么是她?
秦绍其实想不明白,她只是一个普通人,一个可以说是懦弱无能的普通人!
除了大秦嫡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