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又爬起一层层鸡皮疙瘩。
可有了刚才的尴尬,她又不知如何开口。
“滴吧”一声,冰窖融化的一滴水珠打碎了磨人的寂静。
“应该还在搜我们。”容宿压低嗓音道,听起来竟然一点也不急。
秦绍鼻音比较重地嗯了声。
“听云,”容宿喊她,秦绍眨眨眼:“怎么了?”
“你……为何信我?”容宿问道,对面仿佛是一片空气,没有回应。
容宿垂下眼,伸手摸上自己的面具:“我也曾问过另一个人。”他摘下面具,想到了秦绍当时给他的那个不着调的回答,摇摇头道:“他的答案我不满意,但我无力改变,你呢?”
秦绍听出他的失望,心里酸得难受。
她当然猜不出征文口中的另一个人也是自己,只能伸手去抓他的手腕,在摸到面具的那一刻手上一顿。
“先生,想听真话?”
纵是黑暗,但以真面目示人,自是晾出三分真心。
“想。”
“你信一见钟情吗?”秦绍用最自然的声音说着,纵是燕京话的腔调也是此刻她能给他最真的回复。
咯哒一声。
面具掉在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