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摆摆地晃了两下。
好似重生一次那样久。
秦绍终于感觉到身前的人动了,她像木头人一样等着,而容宿在黑暗中动作略显笨拙却实打实地拥住了她,“从前不信,”他的脸隔着秦绍的蒙面黑巾传递着温度:“现在信了。”
秦绍喉中仿佛是滚过一颗热鸡蛋,烫得她说不出话来。
前世今生。
十数年光阴。
她等着,守着,侯着。
终于盼来了这梦一般的现实,尽管在这漆黑无光的冰窖,尽管看不到彼此的面容,但她觉得无比餍足。
女孩手指一拉,面上的黑巾滑落。
毫无光亮的冰窖里,两个人十分默契地没有去摩挲对方的容貌,只是这样脸贴脸地拥抱在一起,任由冰寒刺骨没有半份退却。
“西坊左三间的糕点铺子门前有一个插旗的石座,第三阶青砖可以移开,若插着蓝旗便是我有话要告诉你。”容宿摸着她的头发道。
秦绍抿着笑:“真巧,我想那一天,我也有话要告诉你。”
……
天光大亮,陈氏敲开秦绍房门,照例帮她穿好锦袍。
“爷心情很好?”她问,秦绍从晨起穿衣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