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就没合拢过。
“好,好极了。”她弯了眉眼,目光瞄到陈氏头上的朱钗,忽然想到:“舒涵还在禁足吧?”
“让她关着,收收心也好,郡王不必记挂!”陈氏咬牙道。
好吃好喝供着,却总是心存邪念,甚至在听说秦绍将宗瑶接进府来便绝食数日,弄得陈氏焦头烂额,此刻是一点也不心疼舒涵。
“也好,近日我会有大动作,等一切平定下来,再以我义妹的身份寻个好归宿,想必今后她会明白的。”秦绍一句话敲定舒涵的命运。
随后便去书房写了一上午的折子,而后才去给裕王请安。
“父王请看。”秦绍将折子递上。
裕王简单扫过,惊得张不开嘴:“这简直太荒唐了!”
“事实如此,由不得父王不信。”秦绍面容冷酷,“江泰就是当日在南郊密林行刺我的幕后黑手,至于江家小公爷,我看他十有八九也知情。”
秦绍对于昨晚江小公爷一心要她和征文性命之事耿耿于怀,何况他还真的伤到了先生。
而且今晨她已经听说城中河流的机关,庆幸他们猜到小公爷会事先埋伏,便拐到最近的一处地下冰窖躲藏。
如此看来,这位小公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