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能证明此事与我父亲无关。”江弋在书案后运筹帷幄,纠集了手上所有人马还在外围雇了一些人替他打探,终于定下一套周密的计划。
围绕着被流放的任艺璇,他展开了自己的攻势。
“这一次,我亲自带队。”江弋道。
……
裕王早就定下了回渝州的日期,皇帝本舍不得和弟弟分开,可裕王的理由是南疆不可一日无人驻守,让他无从拒绝。
秦绍过继的事已成定局,礼部都开始草拟章程,所以他留在长安的意义也不大。
更何况裕王一日在朝,那些对秦绍虎视眈眈的人就一日不敢真的动手。
秦绍自己都觉得,自从父王进长安后,她的日子舒坦许多,舒坦得连个对手都快找不到了,只剩下江弋这么个孩子,和暗中那条虎视眈眈的美女蛇。
“不必再送了。”裕王抱了抱女儿,长叹一口气。
城墙上,皇帝站在那儿看着虽然鬓生白发但依旧英武不凡的弟弟,眼角有些湿润,但他不肯流露出半分,只是静静地望着。
裕王回头朝他摇手,但更多的目光还是投给秦绍。
皇帝也理解弟弟这份舐犊情深,命人将秦绍召到城墙上亲自送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