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!”秦绍略带哽咽地喊道,沿着燕翅楼追了上去,但裕王铁血多年,驻马回望她一眼,微微摇了摇头。
秦绍顿足,深吸一口气。
她明白。
父王是在告诉她,路是自己选的,不可以后悔,也不能后悔了。
“我当然不悔。”秦绍喃喃,慢慢走回城墙上。
该悔的,是前世的她。
皇帝年纪渐长,独独承受不得离别,先一步回宫,秦绍则看了眼天色,也下了城墙。
……
容宿很早就到了城东的大冰窖,他坐在那日的地方,漆黑又寒冷的冰室止不住他火热的心思 。
他想了许多。
若此番能见到听云,他就带她回王府。
不需要什么名分,但至少他能光明正大地保护她,不必担心她再被什么人抓走。
哒哒。
女孩的脚步声和滴水声交映,成了黑暗中最悦耳的乐声。
“征文先生,”秦绍笑弯了眉眼:“太好了,这次终于没有被他打扰。”
容宿迈向她的脚步一顿。
“他是谁?”征文哑着嗓子问,“上次见面,你来了?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