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,容腾获罪流放,容宿和容闳之争也趋于白热化,就连容王也不似从前那般深受陛下信任。
秦绍当初那句“一山不容二虎”总像一个刺一样钻进皇帝心中,皇帝又是生性多疑之人,时不时就要发作也让容王颇为头疼。
如今被容宿一语戳破,秦绍表情竟没什么变化可言。
“我原不想这么早就与你摊牌。”她嗓音平静,只换来容宿微挑的眉头:“那殿下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我?你如今已经是太子了,难道想要真正大权在握的时候才告诉我,你根本从没信任过我?”
秦绍一窒。
什么时候跟容宿摊牌?
是啊,她筹谋这么久,上位夺储,招揽党羽,既然利用容宿又分化容家,为的不就是这么一天吗?
把容宿送进监狱。
让容王身败名裂。
毁了整个容家的势力,她就能安心地做她的太子,几年之后,再登基称帝,稳住大秦江山万万年。
可她回顾自己的计划,似乎真的没有将与容宿摊牌提上日程。
甚至她都在有意无意避讳这件事。
“还是说,殿下于心有愧?”容宿察言观色,捕捉到秦绍眼底一线挣扎,“因为迄今为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