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容宿对殿下从来都是忠心耿耿,没有半点私心!”
“放肆!”秦绍像被戳中了弱点的猫,就差跳起来反驳了。
“即便我身陷囹圄,即便我得知裕王有心夺嫡,毒害先太子的真相,我依然缄口不言——”容宿的话被秦绍恶狠狠的一掌打断,“你休要信口雌黄!”
什么毒害先太子意图夺嫡,容宿的话秦绍半句都不信!
容宿捂着胸口倒退两步,却咯咯笑出声来:“看来殿下是真不知情。”
“容宿!你给我住口!”秦绍怒斥,“你知道什么,父王绝不会有夺储之心,父王当初根本就不想送我入长安,是我自己非要来的!”
父王明知道她是个女儿身,怎么可能安排她夺储。
即便……即便先太子夭折的时候,母亲才刚刚怀孕,并不知她是男是女,但秦绍相信,父王绝没有夺嫡之心,更不会做出毒害昭煦太子这种事来!
“若是裕王当真无心,您又是怎么站在这里的?”说到底,还不是裕王默许。
容宿呵呵笑起来:“果然姜还是老的辣,裕王明知我父王怀疑他,必不会轻易助你夺储,就利用你争强好胜的心里搭上我的线,让容家成为殿下夺储路上最大的助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