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家。”
容贵妃吸了吸鼻子,被哄着起了身,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王府回了宫。
容王拳头捏得咯吱响。
周斌小心上前:“王爷,您是要提前……”收网了吗?
“殷照,”容王忽然想到什么眸光一变,“带上三十精锐速速随我去刑部。”
刑部大堂上,安晴什么都招了。
从南郊密林的那场行刺开始,她是如何借着大公主的车架屡屡出宫,又是如何在江泰、大公主和容王妃之间周旋的,再到后来,她还交代了许多大公主与朝臣联系的证据。
“承安公主一案陛下已经御览过,你招得再多都是废话。”秦绍毫不客气地打断她价值连城的供词。
负责记录的小官楞住了,不知道这句该不该写进去。
秦绍站起来,慢慢道:“陛下都不追究,你如今又来招供,到底是和这些人有仇,还是和孤有仇?”
安晴脸皮微抽动,干笑一声:“太子可真谨慎。”
“还是你不够狡猾,给我孤这么好的机会收揽人心。”秦绍微微一笑。
若是她立功心切,这次安晴招供的所有人都逃不掉,正所谓拔出萝卜带出泥,她能一连揪出一大波官员料理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