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功不可没是真,得罪满朝文武也是真。
可不巧的是,秦绍就偏偏有这化危机为机会的手腕。
“今日孤不审你这些,你就是说了,孤也不会记录在案,你猜传出去会说什么?”
安晴微不可查地磨了磨牙:“殿下胆子真大。”
“御史台参两本,陛下斥责两句,不痛不痒,但孤得的人心也不少吧。”秦绍负手一笑,命人照办。
安晴冷着脸,也不再自讨没趣。
“那我就说些殿下不知道的。”安晴双手被反绑跪在下方,现在抬头道:“我只跟殿下悄悄说。”
秦绍眯起眼,“好。”
安晴看着她步步走来,面带微笑地凑上前:“殿下可知道殷照和容宿的关系?”
秦绍挑眉:“什么关系?”
说实话,看到容宿匆忙离开的架势,她也有所怀疑。
“殷照,是贵妃娘娘的旧情人,是容宿的……”安晴眼中闪过狡黠的光,冷笑着吐出一个词:“舅舅。”
秦绍顿时双目圆睁,怎么可能?
几乎同一时间,她肩头的胎记第三次剧痛将她从震惊中唤醒。
她已经摸清楚胎记剧痛的原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