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绍差点就骂娘了,一双凤目犀利上扬,画好的长剑眉几乎挑到鬓间,伸手就是一掌:“放肆!”
容宿被打得一愣,原本抱着秦绍腰身的就是伤手使不上力,秦绍再一挣扎便逃脱出去。
“殿下息怒,臣只是看您要摔倒——”
“还不是被你吓的!”秦绍没好气道,理了理领口,扭头就要走。
趁着容宿发蒙,想脚底抹油。
哪知容宿像黏皮糖一般追上来:“据说殿下要召几位大人商议寒灾之事,臣正有本奏。”
“你能有什么主意?”秦绍冷笑。
什么寒灾,都是她随口胡诌的,轮得到容宿有本奏?
“殿下明知道我有什么主意。”容宿沉声。
秦绍嘴角抽动,所幸容宿在她背后并不能看见她脸色,只听到她不带感情色彩的一声:“强扭的瓜不甜,容宿你还心存妄想吗?”
“殿下既然明白这个道理,就更不该强迫听云。”
“我强迫听云?”秦绍瞪大了眼回头,她强迫听云?容宿在说什么笑话呢!
听云就是她自己,她能强迫听云?
“难道不是殿下囚禁了听云?”容宿声音低沉,听得秦绍后脖颈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