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都竖起来了,“孤当然没有!”
“那她人呢?!”容宿一把抓住秦绍右臂,他左手完好力气当然不小,这幅咄咄逼人的模样前世也曾上演过数次,只是秦绍没想到,今生第一次竟然是为了找她自己。
所幸现在的秦绍已经不是听到容宿厉喝就会腿软,话都说不清楚的小皇帝了。
“容宿!”秦绍怒喝一声,壮了壮胆子冷下脸低斥:“你可知道,你是在对大秦的太子说话。”
容宿盯着秦绍,目光寸步不让。
秦绍知道,这个时候退步,她就再度万劫不复了。
“放手。”她尽量平静且淡漠地说道。
容宿喉结滚动,手掌顺着她斗篷丝滑的布料垂下,忽然膝盖一弯跪倒在地:“殿下明鉴。”
秦绍斗篷下的手攥紧了。
“殿下,我少年失恃,母亲临终前要我许诺忠于大秦江山,所以我这二十年来从未将儿女私情放在眼中。但她不同——”
“她怎么不同,她也就是一个普通女人!”秦绍厉声打断,她不想听容宿说下去了,她怕自己动摇。
“她信我。”
秦绍差点笑出声来:“她不信你,她信的是征文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