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的秦绍已经走到大殿门前,有如替她拉开大门,斜阳流淌着金辉将尘埃光点照得清清楚楚,那明黄龙袍的身影也被拉长,最后印在地砖上高不可攀。
他心中喟叹:大哥,你到底是胜我一筹。
“陛下起驾!”
秦绍坐上御辇却并不叫人动身,而是由人抬着,在余晖中默默等了一阵。
最终,那扇门还是没有打开。
德王纵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,但他还是不愿意帮秦绍料理容闳。
“走吧。”秦绍道。
御辇起驾,进了宣政殿,按着大秦律,秦绍登基大典之前是要在这儿处理国事,玉成先生得知赶到:“罪王不识抬举,陛下不必介意,我已经派人只会何大人,这件事由他挑头最是稳妥。”
秦绍点头,心里还是压了颗大石头很是沉重。
容宿求见玉成退出大殿时低声提醒:“罪王拒绝出面,陛下心情不是很好。”
“多谢提醒,”容宿道谢,却让玉成笑笑,别人伴君或许要谨小慎微,但容宿哪里需要提醒。
“陛下,”容宿进殿行礼,秦绍挥挥手內侍们便识趣退下。
“寻常人家还要出上两个不肖子孙,大秦皇室血脉庞杂,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