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以天下为重也不意外。”
秦绍:“他是知道我能赢,只是不甘心让我赢得这么干脆,可他却没想过,容闳余党犹存的代价只会由百姓来担负。”
除恶务尽,留下余党只会不断搅扰大秦安定,难以伤到秦绍的时候,他们只会转而将矛头指向无辜百姓。
“对德王来说,百姓只不过是个数字罢了,或许陛下更该高兴的是,这大秦江山至少握在了你的手里。”
秦绍转露笑意:“说的也是。”
二人又谈笑一阵,秦绍将几本批过的折子丢给容宿,问他有没有什么新的提议。
容宿一一看过,笑得很是好看:“从前陛下还是太子时批阅的折子我都看过,种种办法皆与臣不谋而合甚至要比臣的更成熟,那时我心里就在想殿下要么是我的知交好友,要么……”
秦绍心跳顿时漏了一拍,“要么什么?”
容宿笑笑十分自然地弹了她额头一下:“那么紧张干什么?要么就是我肚里的蛔虫啊。”
秦绍揉着额头吼他:“你这是大逆不道!”
“那陛下要怎么罚臣?”容宿得寸进尺地捏了捏秦绍脸蛋,秦绍愤而扒拉开他的爪子,刚巧外面来禀报说何启盛求见,她便道:“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