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你负责容闳一案,除恶不尽,为你是问。”
“好,”容宿笑容温柔而有力,“容家这一脉的问题,我必定解决。”
“我没有怪你——”秦绍的话被容宿一根手指按在唇边,“父王一生顶着权奸的名头尽忠,至死方休,这份名声断不能让他败坏。”
容闳若反,容王的名声就全完了。
这不单是为了容家,更是为了容王的忠义,秦绍心中清楚也就不拦着他:“你若要去东北,且该小心。”
容闳虽然刚继位不久,但到底是名正言顺继位的容王,容宿若要立威只怕也难为之。
“这是朕的手谕,还有禁军调令,方昭然就在燕京督造新宫苑,可以为你策应,另外,我手里还有三百靖卫,你一并带走。”
渝州靖卫除了悍勇之外也代表了秦绍和裕王的态度,想必有此足够容宿立足威慑。
“是。”容宿接过手谕,指腹对着秦绍指尖微微摩擦,“等我回来。”
……
大秦昭和元年,六月。
御史何启盛与吏部尚书陈礼麒、刑部韩渊等十二名众臣连名上奏,参驸马容闳矫正弄权,囚禁公主,杀人命三十余条,勾结江泰行刺众世子等共计十八大罪,上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