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,他也是,要不然他之前不会主动离开。这些,程渝心似透明,全看得清楚。说罢,她回了自己的房间,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。天色渐晚,屋子里亮了灯。顾轻舟让佣人请高桥荀进来。高桥荀没看到程渝,满眸失望,直接用日语问顾轻舟:“她不在家?”顾轻舟没接话,笑笑请他坐下。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来了?”顾轻舟含笑道,“太原府可没有入夜访客的道理,除非是报丧。”高桥荀表情一顿。他似坐立不安的,挪了挪身子,重新选个姿势坐稳。不过两秒钟,他又换了个姿势。换了七八个姿势,他才稍微自在了几分。等他终于坐定,顾轻舟问:“来找程渝的?”“嗯。”高桥荀声音低沉,总好像是含着悲伤和胆怯,“昨天她离开的时候,走得很快,不知她受伤了没有。”如果真的担心,一早就来了,可见他知道程渝昨晚是安全回家的。拖到晚上才来,无非是刚刚寻好借口。顾轻舟道:“没有受伤,司机都是当过兵的,开车稳,身手也好,不会让程渝出事,你放心。”高桥荀嗯了声。他转头,往程渝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。他的腿动了下,想要自作主张站起来去敲门,可双手压住了它们。内心的情绪,正在和他的理智争斗。他用日语说话,顾轻舟全部都能听懂。就好像加了密一样,他说起来更加通畅自然。“她可有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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