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我?”高桥荀问。顾轻舟坐在灯火之下,眉眼被灯光笼罩,眼睛深邃发黑,黑得幽静,甚至渗人。她的声音,也是僵硬的,毕竟日语她不熟练,说得磕磕绊绊。说了几句,她干脆换了国话。她说,高桥荀能听懂;高桥荀说日语,她也能听懂。两种语言,表达丝毫不受影响。“提到过,对于你的离开,她曾经很伤心。”顾轻舟如实相告。高桥荀道:“我不是想要走的,她那时候总瞧不起我......”“有一种人,叫嘴贱心软,程渝就是这种人。”顾轻舟道。高桥荀放在膝盖上的手指,略微蜷缩了下。顾轻舟继续道:“她说,该告诉你的话,都说完了。如今,她是和卓莫止相处的......”高桥荀一直低沉着头,此刻才抬了抬眼帘。望着顾轻舟,他略有点磁性的日语很动听:“轻舟,帮帮我,帮我找回她!”“她不是布娃娃,你弄丢了我帮你找。”顾轻舟正色道,“高桥,我无能为力。”高桥荀吸了下鼻子。咬住了牙关,高桥荀心的情绪到了极点,他道:“她心里还是有我的,她昨晚......她昨晚落荒而逃,我知道的。轻舟,你帮帮我。”顾轻舟沉默了下。程渝昨晚,哪里只是落荒而逃?她简直是一场情伤。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。顾轻舟虽然年轻,却也通晓世事。她可以医病,却不能医心。这场情伤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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