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,江面上的风很大。赵向零披好绒裘,还是觉得有些冷。
趴在栏杆上,她弯腰去看水里的动静,想象着鱼是清蒸的好还是红烧的妙。
有人从身后走来,脚步踏在船板上稳健沉重。
赵向零转头:“怎么?现在知道自己错了?要来同我认错......”
声音小了下去,来人并不是李瑞清,而是陈北词。
赵向零先是一怔,然后恍然:“陈二哥?你也上了李瑞清的贼船?”
陈北词笑,拜道:“陛下唤臣一声二哥,臣惶恐。”
虽然,赵向零常常在私下和陈子涵一起这样唤他。但客套话还得说两句。
“这里哪有什么陛下?”赵向零笑,“你若不喜欢,我还是唤你一声陈卿好了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陈北词笑,“要不是李兄载我一程,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归家。”
“哦?”赵向零饶有兴致,“莫不是陈卿又带了不少东西?”
“那可不?”陈北词道,“难得来江南一趟,子涵她素来马虎,从来也不争什么,我这个做哥哥的,可不得上点心?”
又有一人走来:“是,所以你就堆了一整个房间的绸缎,外加一整个房间的棉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