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瑞清带着笑,踱步走来,立在赵向零身旁,打趣陈北词。
“那不是她不在,不知她喜欢什么颜色花样?”陈北词道,“总得一样带回去些。一种布匹总不能做一件衣服,还得有配套的鞋袜,配套的首饰,又不知她要冬夏的哪一件,所以只能每样都......”
“够了够了。”赵向零大笑,“我算是知道你为何要赖上船,合着别人家的船载不了你这尊大佛。”
陈北词笑,不置可否。
他的船是官船,李瑞清的船是商船,当然后者的收容量更大。反正不用也是白不用,空着回去容易翻船。
角落里,司寇黎瑟瑟发抖。
他看着三个只有传说中才能见到的人,默默再往墙角里缩了缩。
这一动,赵向零恰好看见了他:“司寇兄,你躲在那里做什么?过来。”
司寇黎哪里敢不过去。他畏畏缩缩地走过来,默默站在了距离他们两三步远的地方。
“你缩着做什么?”赵向零瞧他奇怪,忍不住问道。
司寇黎苦着脸:“我觉得,身份低微的我不够格和你们说话。”
“那就站到那边去。”赵向零笑着逗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