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法子。”
从开始被算计起,孙无念就不可能置身事外。
“你确定不要同他先行商议?”李瑞清道。
赵向零摇头:“他性子太正,不会说谎,提早告诉他我们的计划,总不大妙。”
孙无念的性子,注定瞒不住事。
然而第二日,大理寺在孙家就有了新的发现。
从孙无念平日讲学的书中,有人搜出临摹科举的试题,不多不少,正好十五道。
并且那书上落灰,显然许久没有动过。
朝堂之上,大理寺卿躬身禀报着自己的看法:“陛下,司业书中发现的科举试题已存有一段时间,而书中另一页夹着的是初秋海棠。”
“海棠花干原本的汁液染上那抄录的纸张,有微黄的印记,说明海棠夹着的时间比科举试题要晚。”
但初秋,秋闱并未开始。也就是说,那试题的抄录应该在秋闱之前。
“仵作已经瞧过?”赵向零道,“确定不是先染上的花汁,再抄誊的试题?”
当然不会是。赵向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
那本书,根本不会是孙无念的。
无念极其爱书,从不允许有任何损书行为,更不会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