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书上落灰,或者往里头夹带新鲜的花朵。
因为无论这两种中的哪一种,都是对书的极其不爱惜。孙无念绝不会这样做。
“仵作言,花汁有晕染开试题的表现,故一定是先誊抄,再晕染,时间不会有差。”大理寺卿躬身,“还请陛下明察,臣以为,当先拿司业归案,再另做处理。”
赵向零转头默默看了孙彦一眼,道:“允。”
下朝后,换去龙袍,着一件轻便水绿色绒袍,内里穿着件紫貂短袄,赵向零快步走向广昭堂,瞧见里头已经等了许久的孙右相。
孙彦看到她,拜道:“陛下。”
“平身。”赵向零快走两步,坐在位上,抬手笑着对孙彦说,“坐,不必拘礼。”
孙彦倒也没有客气,依赵向零指着的方向坐下。
他叹道:“犬子浅显,被人算计,让陛下忧心。”
赵向零摆手笑道:“不必这样说,朕唤你来此处,正是想要同你聊聊此事。”
“陛下请讲。”
“朕知无念无辜,但此事须得徐徐图之,以免打草惊蛇。”
孙彦闻言,知赵向零语中深意,忽而长叹道:“唉,未曾想不愿他接触政事,反倒是害了他。陛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