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担心,臣以为犬子吃些苦头,未必是件坏事。”
“孙右相不必太过担忧。”赵向零道,“无念同朕多年情谊,朕必不会让他经皮肉之苦,只是这心性......”
孙彦笑,稍垂头:“臣子嗣凋敝,唯有两子,无念自幼从未受过委屈,身为孙家人,他也理当为孙家付出些什么。”
赵向零眸子稍黯:“抱歉,此是我能想到最好的法子。孙家明显有内应,此人不除,才是大危机。”
能在重重看守之中将书籍神不知鬼不觉放入孙无念的书房内,除了内鬼,没有人能做到。
“能得陛下如此费心,也算无念他修来的福气。”孙彦道,“陛下,臣知您艰辛,绝不会因此事对您有所怨言,臣相信,无念也不会如此。”
孙彦知道,赵向零寻他来,说是同他商议,其实存着解释的心思。
她乃皇帝,何须特意同自己解释?不过是想让自己安心。但自己于官场这样多年,又岂会看不明白。
“既如此,还请右相答应朕一个不情之请。”赵向零道。
“陛下请讲。”
“此事,断不能告诉给无念,切记。”
孙彦抬眸,瞧见这位年少女帝面上的认真,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