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、陛、陛下?”或许是因为少了颗牙,那人脸说话都不连贯了起来。
赵向零横眉望他,尽显戾气。
她不喜欢在平日以权势压迫别人,但在这个时候,亮出自己的身份确实是最好的选择。
李瑞清话语未落,掌柜腿一软,跌在地上,茶博士手中的铜茶壶从楼梯上滚落,洒了一楼梯的水,沿着边缘滴在楼下的人头顶上。
被滴人也不敢说话,伏在地上,双眼笔直望着地面,不敢乱瞧。
地上跪了一地的人,皆瑟瑟发抖,不敢说话。
赵向零故作冷厉的声音响起:“朕方才听人说,有人是无人要的贱人?”
缺牙已经吓得快要哭了出来。他瞧瞧左边,有人看着他,他瞧瞧右边,也有人看着人,有瞧瞧前面......
不敢瞧前面,不敢瞧前面。
想了半天,缺牙哭道:“我方才说的是我自己,我自己是个没人要的贱人。是我是我都是我。”
“是这样么?”赵向零问道。
她拖个了椅子坐下,就坐在原先孙无念坐着的位置上。
“没错,没错。”缺牙哭道。
赵向零仍旧是笑。
她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