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素来小气又护短,看不得别人这样说她身边的人。既然他都指着孙无念的鼻子说陈子涵不好,显然犯了她的大忌。
要是今日这样轻松就放过他,岂不是辜负了自己昏君的骂名?
启唇,红唇微抿,赵向零低笑两声,叫整个酒楼的人都抖了一抖。
只听她道:“这空口白谈,可算作不得数。”
“作的数的,作的数的。”缺牙磕头道。他何尝听不出,赵向零根本不想原谅他。
旁边有人轻轻推他,缺牙立刻领会:“白纸黑字,白纸黑字。掌柜,快,拿纸笔来!”
酒楼中哪里有纸笔,掌柜还趴在地上没有起来,听见这句话只得装死,不敢动作。
要知道,冲撞了那一位,他可是有八个脑袋也不够砍的。
赵向零笑:“掌柜的,去准备纸笔,准备的好有赏。”
掌柜一听,立刻爬着,低声叫上伙计,连滚带爬地冲出门去。
那架势,倒不像是要去买纸笔,倒像是身后有个恶犬在追。
赵向零倒也不理会他,转过头去看另外的几个人。
这几个人,都是嘲讽过陈子涵的。
一语不发,众人只觉得背后汗如雨下,好在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