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琉璃眼望着她，满满不悦，大抵控诉她盯着别人盯了太久。
赵向零失声，贴近他笑道：“左相大人，不要恼，你这样我会忍不住......”
“咳咳咳咳咳！”孙无念剧烈咳嗽，就差没有将自己的喉咙也一起干咳出来。
很明显，他就是故意打断了自己的话。
赵向零眯眼，很不高兴。
陈子涵稍微红了红脸，低声提醒道：“陛下，注意场合。”
大抵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，他扯下鸭腿上的一块肉，送到赵向零碗里：“还能再多吃点。”
就像她在江南时吃到的一样，软糯却不粘牙，甘甜却不?人。
李瑞清等人很有默契的没有碰那一碟子白糖糕，所以一碟六个，被赵向零几口吃尽。
“真是。”赵向零捻起一块白糖糕，咬了一口，“令人窝火。”
“掌柜的，来份白糖糕！”
掌柜跟在她后头，恭恭敬敬送她出去，又不敢站得太近，也不敢插话。
于是赵向零多咬了两口。
赵向零盯着自己的碗，沉默。
他只听得李瑞清轻声‘嗯’了一句，就没了下文。
因着不到饭点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