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没有什么食欲，加上掌柜将能上的菜都上了上来，故所有的菜都只吃了二分。
她舔舔舌尖，低头瞧着手中如玉镯一般的白糖糕，觉得味道很好。
“这里两份！”
赵向零摸摸自己的肚子，歪头对李瑞清道：“瑞清，回去你试着做做白糖糕呗？”
李瑞清言简意赅：“不会。”
她往四周一扫，众人都低头，有饭的装作吃饭，没饭的低头喝茶，连茶水都没有端上来的，只好看着桌子数纹路。
于是，赵向零面前唯一空掉的一个甜点碟子，就尤其引人注目。
半个时辰后，李瑞清将一枚银裸子搁进掌柜手里，才转头走到赵向零身旁：“走吧？”
送走这几人，酒楼里头立刻活跃了起来。
会不会肥？赵向零看着碟子里头肥硕的鸭子，再看看自己的胳膊，很是担心。
瞧着远处一个个伸长脖子看着自己面前碟子的食客，赵向零脸皮终于不够厚，低声问李瑞清道：“瑞清，我会不会吃得太多。”
四周，不少人都伸长了脖子瞧着这一桌，几乎要将四人里里外外都看个干净。
她素来喜欢甜食，嗯......还有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