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可以,你身后那群人他们可没有爵位,更没有功名,他们凭什么不跪?“
兰子义笑道:
“府尹大人今天要问的人是我,又不是我的人,他们无罪有无干系,为什么要跪?”
杜畿两次张口都找不到机会给兰子义下马威,至此只得放弃,他叹了口气不再纠缠跪还是不跪的问题,转而面向董嗣贤厉声呵斥道:
”原告!你有何冤情要向本官倾诉,如实说来。“
跪在地上的董嗣贤被杜畿呵斥后并没有什么明显反应,他无气无力的趴在地上,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,他只是机械的回答杜畿道:
“我要告兰子义恶意胁迫,敲诈勒索。”
杜畿闻言满意的点点头,然后他便对着坐在堂下的主簙和司刑吏说道:
“把状纸念来给卫侯听听。”
那司刑吏闻言便举起状纸,摇头晃脑的在堂上宣读起来。小吏念着的无非是董嗣贤角度所见的当晚兰子义讨债的事情,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董嗣贤的态度,这么件丢人的事情,要是董宣想报官早报了,当时董宣没报官,选择了与兰子义私了,现在怎么又把事情捅了出来?仇孝直这时就凑到兰子义耳边说道:
“卫侯,董